但当天晚上就被二师兄发现,拿着扫把追了大半个月,一看见她就是,‘丫头片子!我的一千万没了!!你还我一千万!’
而这株莲瓣兰明显比二师兄那株长势更好,颜色更纯。
“小姑娘认识莲瓣兰?”就在她看着这株莲瓣兰怔愣的时间里,一声略带浑厚平和的声音从侧方传来。
转瞬间,林荞梓周身气势一变,微眯着眼,瞳孔里闪着诡谲的防备,侧身,面看着这位不知是何时走到她后方的老人。
花房很大,老人离她也还有些距离,可她居然连一点脚步声都没听见。甚至要不是他出声,她可能不会察觉后面有人。
“您是?”看着眼前走近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少女不动声色出声。
在她问出这句话时眼底的防备恰好收起,连其中的探究都只剩下一丝可见。
老人就当是没看见少女刚才的防备,脸上笑意满满。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着花壶准备给手边上这株莲瓣兰浇着水。
“哈哈,小姑娘你要是不嫌弃!在这里叫我一声禹老头就行!”老人言语平和,姿态亲近,没有端着那些长辈该有的架子。
语气反而更像是对自家小辈才有的。
林荞梓看着他直接将花壶里的水从顶上浇下,最上面一朵脆弱珍贵的的莲瓣兰被水冲击地摇摇欲坠。
像是随时可能折掉。这一朵下去可是大千万的东西。
林荞梓:这样浇水,倒不是心疼……
许是想到那段黑历史,她对莲瓣兰有一种莫名的说不上是亲近还是什么。
看着他还在浇水,林荞梓忍不住向着老人微微点头,礼貌道了一句,“禹老。再浇下去花该浇没了。”
听见这一声小辈里算的上是尊称的‘禹老’,禹忠华倒是停下了动作。
看着她。
少女安然自若,同样是静静接受着他的打量。
禹忠华收视线,眼底的笑意比刚才多了不少,带起眼角的圈圈细纹。
他放下了手里的花壶。培养盆里的莲瓣兰这才躲过一劫。
“小姑娘不错,知道这是莲瓣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