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明明他撞的是额头啊。

燕青枫此时也醒了过来，见周围没有明凡的身影，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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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凡怎么跟有病似的，是怎么当上天药榜榜首的啊。”

凌霄揉着脑袋龇牙咧嘴。

“呵，运气好罢了。”燕青枫冷哼一声，他的脑袋也很疼。

“你说什么？！”

宗主突然出现在燕青枫面前，不由分说将他拎起：“你再说一遍。”

燕青枫一愣，他说什么？随即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试探地说道。

“运气好罢了？”

宗主发觉自己拽错了人，丢下燕青枫又看向旁边的凌霄。

“你是如何知道她是天药榜榜首的？”

凌霄虽然还在懵着，但也算有问必答：“我与燕师兄到药师殿，碰到了明凡，才得知她是天药榜榜首。”

“糟了！”

宗主一拍大腿，表情管理罕见的下线。

就连浮屠宗老祖听到凌霄的话也是一愣，她竟然是天药榜榜首的那个？！

“老祖……我们……”

宗主面露苦涩，他们要早知道她是天药榜榜首，还惹她干嘛啊。

浮屠宗老祖沉默，半晌沙哑开口：“若她是我浮屠宗的弟子就好喽，如今，一切都晚了。”

宗主听闻此话一急，连忙说道：“不若我们去求她……”

“求？

倘若你的仇人来求你，你会放下芥蒂去帮他们？”

浮屠宗老祖罕见地没有生气，只是紧紧盯着明凡离去的背影。

宗主哑口无言，若是他，他必然不会。

“哎，罢了罢了。”

浮屠老祖许久叹息了一声，认命一般摆了摆手。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便是浮屠宗的命啊。”

浮屠宗老祖说着，摇了摇头，闪回宗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之前挺拔的背影，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哼，看来牡洺一点都不冤！”

宗主阴恻恻看了鹤袍老者一眼，拂袖离去。

鹤袍老者一脸莫名，不是，他招谁惹谁了？

凌霄和燕青枫更是不知所措。

他们刚才那段时间，究竟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