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歇,一道彩虹挂在城市上空,天空阴云密布,红光似乎被隐没在乌云之下。
红雾散去,青年咧着阴狠的笑,逐渐消失在落荒而逃的玩家视野中。
泛着白光的通道消失,勤哥躺在地上没了生息,颈部被折断,死的还算痛快。
肖景澈嫌弃的躲远,捂着手臂上的伤口瘪嘴,“出来吧,玩家都走了还躲着,看我笑话?”
“还以为你没发现我,本来打算装作没来过,怕你抹不开面子。”林裴清身形显现,玩笑似的说着,但走近后视线就控制不住,落在了肖景澈手臂上的伤痕处。
这种伤在他和肖景澈眼中都是不够看的,寻常轻伤罢了,只是当他视线再次上移,肖景澈那因心绪不佳而下垂的眉眼映入眼帘,林裴清便顿感心尖微颤,笑意渐失。
他眉头紧蹙,抬手试探着虚扶,“很疼吗?”
“废话。”肖景澈心情有些糟糕,不免语气冲了些,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收了恶劣的态度,掩饰似的放缓语气,紧跟着嘟囔几句:“疼死了,最烦烧伤,倒霉……”
不过,做鬼有做鬼的好处,对于这种不伤及魂体的皮外伤,疼归疼,恢复起来也就不到十秒的事儿。
眼见那溃烂的伤口恢复如初,衣袖也伴随着幻境的复原而修复,肖景澈的神情似乎也恢复寻常,林裴清才松了口气。
……?
林裴清神情一顿,颤动的心还没落下就僵在了半空。
若放在平常,林裴清可能还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但此刻他心里还装着某件事,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出一丝不寻常。
他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