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樊清和李承灯受罚还能说的过去,他方纵横可就真的是冤,关键是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押送的是什么囚犯,又是被何人劫走?
夏礼荣把全部晕迷的司隶都弄醒后,和其中一个交代了下,便领着方纵横带过来的那一帮人先行回去了。
楚樊清和李承灯带来的十来人中,也就云浠用扇子伤的那一个伤势重一些,夏礼荣走之前安排了两人扶着,一同带了回去,剩下的人自己快速收拾了残局,也一道回了刑律司。
方纵横在进去之前,悄悄在一个转弯的地方把消息递了出去。
等他回到的时候,李承灯、楚樊清都跪在刑律司议事堂中。
正中,两个司长已经站在两旁,当中的交椅还空着。
方纵横舒了口气,司督还没来。
方纵横默默地跪在了楚樊清的旁边,随后进来的夏礼荣和跟着他一道回来的司隶们见方纵横跪在那里,也不敢离开,便在他的身后跟着跪了下来。
过了没一会,楚樊清和李承灯带出去的十来个司隶也都回来了,他们见支援的方纵横和夏礼荣等人都跪着,忙走了过来,各自跪到楚樊清和李承灯身后。
一时之间,整个刑律司议事堂黑压压跪满了人。
何意安出来看到满堂跪着的人,坐到交椅上,两手随意的放在扶手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冷冷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默不作声。
楚樊清见他一出来,和李承灯对视一眼,率先开口道:“司督!属下失职,囚犯被云晖寨山匪劫走,未能带回,请司督责罚!”
“请司督责罚!”
“请司督责罚!”
“请司督责罚!”
李承灯和方纵横及身后众人跟着喊道,一时间议事堂回响不停。
何意安抬手拨弄着手上的扳指,浑身爆发强大的威压,一脸冷肃,冷声说道:“堂堂刑律司司务,连小小的云晖寨山匪都不敌,今日之耻,该当何处?”
大厅之中,犹如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让人喘不过气来。
无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