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进来,直到此刻,不管周边的人如何,他都未曾看过一眼,一心扑在孔绫乌恒索上。
童凝看了云涂许久,对云涂很是欣赏。
“果真不曾?”云浠再次相问,显然是不信童凝所言。
“确实不曾!”
童凝回过头看向她,依然一派淡然,云浠看不出真假,便接着说道:“可据我所知,当年你封王之时,赏赐的珍宝中便有这孔绫乌恒索。”
“是吗?”
这话倒不是在问云浠,而是转头看向童信,童信见童凝问他,一时愣住,随即陷入沉思。
看来他确实不知。
云浠看童凝神色,心内明白,他所言是真。
“王爷,我好像记得礼单里确实有这么一样,不过……”
“不过如何?可知如何解开?”云浠听到童信的话语,脸露喜色,满眼期盼地看向童信。
“不过,那一批珍宝王爷随手点了三件送给严……小稚公子作为生辰礼,其中之一便是这个什么索。”
云浠追问:“小稚的生辰礼?哪个小稚?他现今在何处?”
童信看了她一眼,却未回她,接着对童凝说道:“王府这边只将这三样珍宝记录在册,并未入库,当时是直接就送去了严……小稚公子府上,后来小稚公子家出事,这几样珍宝一并被收归国库,后来再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云浠听到最后,眼底爬上失落,但脸上依然夹着笑意。
童信见此,不知为何,却心软了起来,说道:“不过我记得小稚公子后来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