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心帝本来因为赫连婉为国争脸面还挺高兴的,谁知她好死不死,竟然敢叫他的宝贝女儿上台表演。
身为掌权多年的帝王,圣心帝怎会听不出,赫连婉是在借势逼月施。
若月施不肯上台表演,定会有帝女胸无点墨的流言传出。
若是上了台,那帝女和这些普通名门闺秀又有何区别。
让月施出于如此艰难之境,圣心帝和月守御都冷冷地看着赫连婉,赫连婉突觉浑身发寒。
赫连方当然知道自家女儿在想什么,确实做得有些冒失,但也算合他心意。
“陛下,小女年幼无知,说话直快,冒犯了帝女殿下,请陛下恕罪。若殿下不便上场,也无妨。”
不愧是父女,逼迫人的口气都是这般相似。
赫连方这么一说,众人对月施的沉默开始有了些怀疑。
早就有传言说,帝女的才名是为了稳固地位捏造的,莫非是真的……
“继本宫之后,可还有名门闺秀想要上台比试?”
圣心帝还在权衡时,月施已经淡然开口,声音婉转不失威仪,瞬间抓住了众人的心,让他们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月施扫过全场,无一人应答,皆是摇头。
笑话,赫连婉,白清颜,甚至帝女都上台了,她们还上去自取其辱作甚。
“没有的话,本宫有问题想要问问参与比试的两位。”
月施仰头将杯中晶莹的酒液一饮而尽,落杯出声,带着睥睨天下的豪气,让赫连婉忍不住放低了姿态。
“本宫若是表演其他才艺,各有所长,根本无法一较高下,不如选择你们擅长的。”
“清颜表姐,若是本宫作画,你认为自己可否胜出?”
月施虽然眉眼弯得俏丽,但心思敏锐的白清颜,一眼就抓住了暗处的眼神提示。
“回殿下,最大的可能,是平局。若殿下近年画技飞涨,那么臣女可能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