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牛啐了啐口水:“呸!这狗娘的勾八玩意儿,该死的杂碎!竟敢暗杀少帅?!简直是活腻歪了!”
王二牛一边说着,手中的匕首一边在贼人身上比划着,就是迟迟没下刀。
“既然你招了,那也没有价值了。老子给你一个痛快,就用这把少帅赐给我们匕首将你凌迟而死吧?”
南湘和张副官对视一眼。
明显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憨厚的王二牛行刑的手段有点狠。
瞧瞧那动作,瞧瞧那眼神,瞧瞧那语气,啧啧。
贼人闻言瞬间破防:“我不是已经招了吗?为什么还要以如此歹毒的方法杀死我?”
王二牛再次啐了啐口水,满脸不屑:
“说你蠢你还真蠢!就这栽赃陷害的东西还敢欺瞒我?你这小子很勇的嘛~”
很明显,原本还叫嚣着的贼人瞬间哑口无言,他的全身都在极度地颤抖。
想要缓解根本缓解不了。
神情中害怕恐惧占上了许多,这次倒是真心实意,只是他还是维持着原来的证词:
“就是章唯兆这个小人!我没有说错!我没有错!真的没有说错!”
闻言,王二牛有些迟疑。
而一直作壁上观的南湘扫了一眼自己手下的兵,很是疲惫的样子,又淡淡地看了一眼被王二牛吓得有些疯癫的贼人。
她的狭长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幽光,心中的猜测被证实,见王二牛拿不定主意,她伸手掏出自己的勃朗宁m 1900 直接命中贼人的心脏,分毫不差。
打完这一枪,南湘淡定从容地将配枪收了回去。
王二牛还在迟疑中时,没有关注贼人的死活,所以他看到贼人头一扭,手无力地垂下,身上的麻衣鲜血淋漓,突然之间有所迷茫了。
因为他没有看到南湘举枪命中贼人的动作。
而是听到了枪声后,他才细细打量着这个贼人,不说这个贼人姑且说是清秀的二十来岁左右的卖酒老板。
真是越看越耐看。
但是是刺杀少帅的贼人这清秀的面容也变得可憎起来。
王二牛知道自家少帅行事自有分寸,所以他信任自家少帅,少帅比他这个粗鄙之人聪慧多了,一定猜出了幕后真凶是谁。
所以再审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自家少帅一枪崩了这个贼人,这行事果决表现淡然地他越发崇拜了。
怪他如此迟疑,这般想着,王二牛恭敬地说,声音带着难言的歉意:
“抱歉!少帅,是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