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地嘟囔着,眼里带着郁闷不解:“真小气。”
青年迷毂最会察言观色,当他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危险后,笑了笑很快老实下来:“砚尘,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来人,那个粉衣男子就是砚尘,与迷毂算是交情有一千多年了。
砚尘没有在乎迷毂这欠欠的模样,将自己所行的目的表明出来:“我要向你换两样东西?”
见砚尘一直盯着自己的头发看,迷毂感觉心有点毛毛的,他问:“什么东西?”
“对你来说不难。”
听到这,迷毂松了一口气,见着砚尘第一次这样,他又开始不着调了:“多大的事啊!有需要兄弟的,换什么东西,只要我有都给你换回来。”
这一说,把迷毂都说的豪情万丈,自己给自己感动哭了。
只是他看到砚尘仍旧那副冷淡的样子,人一整个蚌住了。
见砚尘不搭理自己,迷毂自讨没趣,没有继续这“感人”的独角戏,而是正色道:
“说吧,需要换什么。”
砚尘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迷毂的头发:“一小截迷毂枝和几片迷毂叶,要最精华的部分。”
迷毂:?!!
“你说啥?”
砚尘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迷毂。
迷毂立即噤声,将震惊的表情收敛住,换成了笑容满面。
“这好办。我多的是。不过这还是你除了第一次见面外,第一次向我换这两样东西。挺让人意外的。”
迷毂单手挠了挠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这该不会是春心萌动,铁树开花了吧?”
砚尘面无表情地道:“我本来就会开花。”
迷毂瞬间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一只花妖,还是一只极其特殊的花妖。
想当年,他就是在招摇山被这人“双重暴击”下才做成了忘年……呸,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