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有所住见其性

但我们有;并且有着很强的这种差别感受。

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们“着相”就可以看到这种变化性的差异,如果不着相,就看不到、甚至于不存在这样的一种差异吗。

但其“着相与不着相”于“道”看来也应该是不异的才对,即,有这张桌子的相,和没有这张桌子的相,道都可以随意出入,因为对它而言“实相无相”,视眼前的世界为无物,而与之矛盾的是,我们可以看到由它所蒂生出的,各种各样不同的不穷事物形象。

但其这么多的事物形象,例如高低、远近、眼前有桌子和没有桌子,有洗面奶和没有洗面奶,有电脑本和没有电脑本,而哪怕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对于“道的本体”而言,却又都为一种不异的“空无”状态;即,它们没有、也根本不存在“差异”。

一切实相皆为无相。

而我们确实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我们可以看到“看不到的空气”,看到面前的茶水杯;可以看到石头和金子它们两者之间的区别。

其这些“相同而又不同”的“问题”出在哪里。

即,而哪怕其世间的万物都是由“量子”构成,但其所构成的事物形态为什么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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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我们和空气又有什么不同;

在于“变化”吗?

但由于我们对“道”愈发深刻的认识时,便会知道,当我们定义这个世界为“变、动或静”的时候,就已经处于了一种“着相状态”;

因为首先“道”的这种“空无”是一种不能够被定义、为“没有过去和未来以及现在种种情况”的虚空。

但其这种“虚空”,却“诞生”了“我们以及世间的一切事物形态”。

而其“一切”对虚空而言却都又处于一种“无·为”的情形当中。

“无为而有·应空而有”;

因为不能去“着相”,所以,我们便不能够去给这种“空无”进行“定义”;

因为一旦定义,就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本身情况,而陷入一种“非常道”的状态中。

而如果是进入“非常道”,则就会在“观念”中,与我们真正的“自然之道”相背道。

这是非常不理性的一种思维方式,曾在数千年前被提出,然而如今我们却依然十分受用,并且愈加疯狂,真是有趣。

以其我们根本便是不知道自己在讲述一种什么样的“语言”;

因为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大道”是没有声音的;

因为它首先是处于“一种不可定义的‘炁态’空无”形象;

一旦去加以定义,就是着相和误·解的开始;不然什么叫“误解”;

其“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所以,我们每天不断地去讲话,不断地去阐述,是在讲什么话;

其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样的话,却还依然能够觉得自己可以阐述清楚事情的真相性问题;

当真吗?

所以,文字语言是什么;

是一种表达我们着相状态和情绪、情况,思路性的工具;而其这个世界上更重要的沟通方式则为一种毫无言语声色的方式;以其最高深的学问和智慧都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的。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站在“道”的立场上所阐述的一种情况;

其“我,无知也;”

“我,不想讲话;”

“我,无话可说;”

“我,是迫不得已才去说话的;”

“人是‘不得已’才去讲话的”;可以去了解下“不得已”曾经有被谁所提到和说到过。

以其不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讲述出来;以为、以此来迷惑自己,慰藉自己的心灵才是最大的欺骗;

自欺欺人而已;因为大抵是鲜有人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只是自以为自己明白了自己在讲什么话。

而“道”却始终都是不动声色的;因为“道”都是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去显化一切,去观世之音。

其,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不要觉得能够开口和发音和能够去表现自己就很了不起,因为我们大抵是连什么叫“发音”都不清楚;

而就自以为自己是在发音,如此的相互迷惑而已。

其,人之大患在好为人师;

因为大抵我们自己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在教给别人什么样的事情,而就只是自己为自己很清楚,然后教给他一些适用的方法。

然而不去行教、不去教育,又不行;

所以,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其难度系数可谓不高。

所以,“知道”是什么?

而如果“知道”只是因为“存在、活着外加有一张嘴”,那么其知道的也不过尔尔;还不如那些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人;其这才是老天爷偏爱笨小孩的原因,因为这个笨小孩首先还是跟自己在一起的;

而一旦这个笨小孩“知道了一些东西·有了我的意识”,那便就连老天爷(我们的道、自然的本体)也只能够是去默默地存在了。

都是不得已才去知道的。

而其,既然“道”是这种“微妙玄通,深不可识”为没有丝毫差异性的“空无炁态”;那么,“行深般若的般若”又是什么。

是否就是说,同为这样一种“自然不异的玄同情况”,此两者意思同出一辙;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与自然无异之炁态的空无意思相等,述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