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和昭月的丫鬟怎么说的?”
“玉涟的那个丫鬟说,你是因为玉涟三年前陷害你的事情耿耿于怀,才心生杀念。
“至于另一个死了的丫鬟,是拉扯中被你误杀。”
裴双嗤笑,要找也找个像样的借口,这种蹩脚的理由,只要长了脑子就不会信。
当然,郑子林是个例外。
这人,就算是有脑子,也跟没有差不多。
“昭月的丫鬟呢?”
“她说你当时闭眼坐着一动不动,昭月担心你出事才会去你身边,想确认你是否身子不舒服,谁知你突然出手推了昭月,这才致使她小产。”
裴双眉尾轻轻一挑,“这话你信?”
郑子宕摇了摇头,“若是不清楚你为人的人,说不定会信,但我不信,在我看来,这话漏洞百出。”
“你说说。”裴双还真想知道郑子宕知不知道实情。
“其一,昨日昭月去的时候,玉涟和那个丫鬟已经横尸当场了,另一个丫鬟还口口声声说是你杀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你闭眼一动不动,就算你受伤不能动了,以昭月的聪慧,也不会自己只身犯险亲自却确认你的情况,而她却在明知自己有危险的情况下还过去。
“其二,影卫昨日被临时叫出去办事,你院里的人换这个了府里的护卫。
“三弟应该吩咐过他们不要让其他人进来,为什么最后玉涟还是进来了?
“而且偏偏就刚好是影卫不在的时候来?
“其三,你一个有了身子的人,如何能连杀两人?”
郑子宕说完这番话,起身给二人倒了水。
他将热水递给裴双,“说说吧,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事?”
裴双双手紧紧握着水杯,慢慢道:“玉涟是冬梅杀的,冬梅是自杀的,至于昭月…”
裴双轻哼一声,双眼及嘴角皆是浮起浓浓的嘲弄,“她是自己故意摔倒的,当时我紧急之下抓住了她的胳膊,却被她推开了。”
裴双玩味地看郑子宕。
短短几句话,郑子宕听完后却是脸色巨变,一脸的不可置信。
裴双也不说话,让他自己先消化一下。
少顷,郑子宕神情严肃,道:“这样看来,先前的那些不合理的之处就都有了解释。”
裴双突然笑出声,“京城的贵女皆是这样有心机?还是说,只有这位昭月郡主与其他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