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英明,所以我们回宗的时候在山下多留几天吧。”
容览秋贼兮兮地笑。
“那你自己去和大师兄解释?”
“······还是算了。”
一想到玄枝那张带笑的脸她就怵得慌,从秘境回去后他就打着要为五宗大比做准备的名头拉着几人训练,连身为丹修的古槐吟都没躲过,几日下来她感觉自己皮都被打紧了一圈。
太狠了,谁在外面造谣说他怜香惜玉的。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云绾偏头向屋外看去,风声里传来不和谐的脚步。
“赌!”
容览秋一个鲤鱼打挺,还没等站起来就被沈鸣蝉、木清辞一左一右捂住了嘴。
“嘘,别让另外两间房的人发现了,到时候又说我们不带他们玩。”
木清辞神色严肃,一看就没少干这种抛弃队友独自找乐子的事。
容览秋:所以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夏季的夜晚也带着燥热,凉风吹不散热度,万物也被闷得不想动弹,倦怠气氛之中一张脸贴上了村长家的琉璃窗户。
琉璃的纯净度不高,自身也带着昏黄的色彩。
透过它像是将屋内的一切事物都放大扭曲,烛火的光辉在琉璃内流转,如一条条清透的彩带一般在视线内打转。
人呢?
他前两个屋子都查过了,按照今日探查到的信息这屋里应该是六个女人才对。
他猫着腰窥视,一只手忍不住轻捶弯曲的脊梁,在绚丽的光晕下眨了眨因为长期专注寻找而有些酸涩的眼睛。
下一刻一道云水蓝的身影遮住了大半光线。
云绾垂着眸子,凝视趴在窗上的人。
紧贴在窗上的皮囊被挤压成一片深色的印记,汗渍和皮肤上的灰尘在干净的琉璃上印出细小的纹路,而在下一瞬便被他呼出的气体蒙上一层白雾。
那双漆黑的眼珠毫不掩饰地看向她,甚至在接触到她厌恶的目光后还得意地笑了一下,就像是在隔着笼子逗老虎,笃定那层泛着奇异光辉的琉璃能在面前人手下保住他的性命。
云绾见此也不恼,白光一闪只听“砰”的一声,一把小巧的匕首狠狠扎入他的额头。
碎片四溅,无数的镜子倒映出匕首凌厉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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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琉璃的厚度只有刃尖插到了他的眉心,一滴血液滑落下来,从鼻梁到鼻尖,滴滴答答坠在地上。
下意识后退的人双腿一软摔坐在地上,下意识去触摸痛处。
入眼,一片鲜红。
刀刃破空的声音响起,似乎代表了身后人不死不休的决心。
来不及多想,他转身朝最安全的地方跑去。
外面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呆在房中的村长夫妇自然也是听到了。
“外面怎么了?好大的声响。”
张鹿竹不安地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