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览秋试着列出几个犯罪嫌疑人,
“心理暗示也不无可能,毕竟她们当年是被人哄着偷跑出来的,现在对自己的丈夫也近乎言听计从。”
云绾想起排排站的孕妇们,那家的男主人不太聪明,不像是能长期精神操控她们的人。
法器需要灵力运转,在这片灵气匮乏的大地上任何一点细微的灵气波动都会显得异常明显。
最简单的方式是药物控制,可她没有诊断出有施加精神控制类药物和诅咒的痕迹,妇人们的精神状态也不像是长期服药的样子。
难不成真是她学艺不精。
云绾心里烦躁,下意识伸手在储物袋里翻找糖糕。
洛槿白注意到她的动作,有意无意岔开了话题。
“照这样说他们的目的是妇人们肚中的孩子,那这些孩子们去了哪里?”
“对哦,全村好像就一个小孩,剩下的被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楚以洵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
“难不成家家户户都修一个暗室。”
“用不了那么麻烦,我知道怎么毁尸灭迹。”
月魄冷不丁出声,幽幽的声音吓了楚以洵一跳。
云绾刚摸到储物袋里的糕点,听到他的话抬起眼看了过去,对面的人回以毫不走心的假笑。
这家伙憋着什么坏呢。
“怎么做呀?”
楚以洵对月魄的认知不够深刻,这会子好奇心上来了像只小狗一样凑上去问。
“就是吃人啊,把人吃掉骨头埋到土里,这样呢来年的收成就会很好啦。”
月魄笑得格外纯良。
云绾拿糕点的手顿了顿,默默盯着近在嘴边的雪白米糕。
就非得在她吃东西的时候提这回事吗?
略微思索后,她将米糕整块扔进嘴里狠狠嚼了两下。
怕你不成。
得益于月魄阴森森的笑容,成功把小狗吓回了他师兄旁边。
盛晏清和桐澈莫名做了师弟的盾牌,一左一右被楚以洵紧紧拉着袖子,像是镇守大门的两只石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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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紧张,他唬你的。”
古槐吟从容览秋那里得到了在田间取的土壤样本,又问了几句当地的农作物和生长状态后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