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你没有撒谎。可这个前世指的是我在游戏里看见的,还是更远的前世?”
云绾一把扣住她的脖颈,“你有那时的记忆对不对?”
“我没法说出口,时候不到祂不会让你插手的。”
她语速很快,生怕云绾情绪一激动把她脖子扭下来。
“哎呦,深藏不露啊妹妹。”
心魔和她贴贴,“我和你相处这么久愣是半点风声都没听见,嘴够严的。”
“麻烦你闭嘴。”
她真的很难想象云绾的心魔话竟然这么多,心魔不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高冷反派吗?
“你好凶哦。”
两人在一边吵闹,云绾的心思却不在这里。
祂?是祂将我带到这里的吗?从千万年前埋下的因直到现在才生出果。
九卿也说过,时候不到不会让自己接触太多东西,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个时候是指的什么?
她慢慢梳理着信息,恍然间耳边响起一声惊雷。
耳朵像是被忽然捂住一般空白一瞬,刺痛伴随着细细的嗡鸣声接踵而至。
再抬眼,哪还有两人的影子。
问心路,已过。
云绾抬头,一轮白玉盘高悬于天,四周没有一丝云彩遮挡,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照亮了整片区域。
她回头看去,阶上云烟已散尽,部分人的身形停滞在下方一动不动像是陷入泥泞的沼泽。
他们应该是被之前云烟里的药物引出了心魔,可自己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目光转了一圈,阵法,木石还是灵器?最终的视线定格在空中的明月上。
今天的月亮可真亮啊。
月光如瀑、清冷温柔,衬得她那双眼睛越发冷冽,黑黢黢的,宛若看不见底的深潭。
“这丫头看着咋这么吓人呐?”
水镜之外,有人默默出声。
“这就是行止说的那个姑娘吧。”
一个老头摸着胡须问道。
“是的,长老。”
江行止恭敬行礼。
“有一定的抗药性又对阵法如此敏感看来是对丹道和阵符都有涉猎,看她手上没有老茧应该不是剑修,就是不知对炼器有没有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