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轻轻拍了拍顾母的手背："别难受，他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咱们面前吗？"

顾母抬起头，对上顾父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 海棠文学城

楼上。

顾小念推门而入，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往浴室里走去。

脱下衣服，换上白色衬衫，系上黑色领带，他走进淋浴房。

水花洒下，冰凉的液体冲刷着肌肤，他舒适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如果没有那辆肇事轿车，没有那群人，他现在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顾小念想象着那时的画面，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

洗漱完毕，穿上睡袍，顾小念躺回到床上。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顾小念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些画面，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眼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