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死了?哪个龙死了?龙椿啊?”
老妈子闻言又硬着头皮对赖床的殷如玉回话。
“不是龙小姐,是龙鲤,咱家镇宅的龙鲤死了”
殷如玉不可置信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宝死了?怎么死的?跳缸了?翻肚了?”
“......清炖了”
......
四人团坐在餐桌边后,殷如玉面如死灰,龙椿心虚低头,柏雨山则满脸赔笑。
大人们各有各的烦难。
唯有一个小柳儿。
她完全就没觉得龙椿杀鱼杀错了。
龙椿今天就是把殷如玉的房子点了,那也没有不对。
因为小柳儿觉得,龙椿病了,病的很可怜很可怜。
眼下阿姐是糊涂的,不清醒的,而糊涂不清醒的人,干什么都该被原谅。
小柳儿伸手从餐桌上拿起一只蟹粉小笼,又沾了一下笼屉旁的橙醋碟子,小心的喂到了龙椿嘴边。
龙椿虽然还在为吃了殷如玉的鱼感到愧疚。
可蘸好了醋还喂到嘴边的蟹粉小笼,是这世上除开毒品之外最令人上头的东西。
龙椿抬眼飞快扫了一下殷如玉和柏雨山的脸色。
见两人都没有看她,便立刻张嘴把包子吃了。
小柳儿看着这样的龙椿,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龙椿什么时候窝囊成这样过?
她家阿姐何至于吃个包子都要看人脸色?
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