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京哪里?”龙椿问。
韩子毅对她话充耳不闻,只是厉声道:“听我的话,往香港去,至多两年,我一定......”
韩子毅的话没说完,讯号就已经切断了。
龙椿站在床头静了片刻,随后便转身从衣橱里拿了两套新衣,装在了一只藤编的小箱子里。
再片刻后,她穿戴整齐了一身黑衣,又再后腰的刀托上,加装好一把枪,并两把陶瓷刀。
清晨八点一刻,龙椿给殷如玉打去了电话。
她没有同他寒暄问候,只言简意赅的问。
“南京现在是什么形式?”
殷如玉昨天在咖啡厅里见了白梦之后,着实被气的不轻。
是以他昨晚就跑去买醉,买到最后,肚肠皆烧。
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白梦之,还是气日本人了。
殷如玉坐在床上,宿醉醉了个头昏脑涨。
要不是卧室里的电话不能不接,他此刻一定会对着电话那头大大的骂一通娘。
但偏偏,电话那头儿是龙椿。
殷如玉深吸了一口气,上手捏住自己的眉心,迫使自己清醒起来。
“比上海强点儿,但特务多杀手多,天天都要死几个有头有脸的,日本人跟国军简直要搞他妈的恐怖统治,一帮疯子”
“你知道国军下属的平津军司令韩子毅吗?”
殷如玉披了件睡袍从床上坐起来。
“不知道,你说事”
“他现在人在南京,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过去找他,你能给我指条路吗?支票我托人走水路给你”
殷如玉闻言有些不解:“你是保人还是杀人?”
“保人”
“知道了,隔一刻钟我给你回电话,哦,对,你跟那个白小姐,究竟是什么关系?”
龙椿一愣,不知殷如玉为何提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