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挂断电话后我更担心了,今天的老男人话好少。
另一边
酒店
扯开领带随手扔在沙发,马涛又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向浴室,在看到镜子中自己左脸上的大红唇印,两眼阴狠。
今晚在KTV几个老不死的点了小姐,一个个左拥右抱,他身边也被硬塞了一个,本来相安无事,他喝他的,那女人喝那女人的。
没想到姓刘的老东西带头起哄,非让那女人亲他一口。
「啪!」
在客厅没走的何柏树听到声音站起身,走到浴室门前敲了两下问道:「马总,没事吧?」
浴室门开,马涛脸上的唇印不见了,浴室的地上多了一团纸,以及满地的玻璃碎片。
「刘总他们呢?」
「回去了。」
「回去干什么,既然喜欢玩那就多玩会儿,不用客气,我马某请客。」马涛温和笑着说。
何柏树静了两秒,「明白,我马上去办。」
第二天,温温州某皮鞋厂刘总马上风的消息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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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了,老男人没有回来,我心中的担忧更甚。一大早打电话过去问什么时候回来,对方说快了,我说快了是多久,对方就插科打诨,笑着说这么想老公啊,我脸一热,「滚蛋,谁想你!」挂断电话。
中午发传单心不在焉,有意向成为会员的人也因为我的敷衍而不满离开,李炎云看出来,夺了我手中的传单,让我滚回健身房看门。
我也没客气,立马回去了。
没心思指导,没心思锻炼,我一屁股坐在前台,真成了看门的。听着真正的前台,一个一米八的雄壮大母零在那打电话发嗲,然后我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幻想老东西也嗲嗲地给我打电话。
然后,狠狠打了个寒战,还是别了,我情愿老东西冲我撒泼。
大概下午五点,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发慌,做了几组深呼吸仍是没能缓解半分,我在健身房来回踱步,来回转。
「哎呦,我的齐哥来,你别转了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