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云一噎,两个小时马涛都拄着拐出去,两天放一起,那人还不得当场嗝屁。
“冷静,冷静。”
正说着,我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是前台做作唤人的声音,“马总,您来了,我们齐教练正想你呢。”
我眉一蹙,厉声朝前台,“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马涛双眼弯弯走过来,“齐教练,你想我啊?”
我不作声,是在打量眼前的人,平日来时捯饬得一丝不苟的人,今天竟然没打领带,且最上面一颗扣子没系。
“高抬腿,五百。”
马涛上一秒还笑嘻嘻的脸,下一秒垮成了苦瓜。
有离得近的听到的,嘴大得能吞蛋:“五……五百!”
李炎云没比马涛这个正主好多少,上前拽走远的人胳膊,“你在开玩笑吧?小麒。”
“你看我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我回头朝还愣住不动的人抬了抬下巴,“过来。”
马涛苦着一张脸挪了过来。
五百,他这条老命会没的吧,一定会,不行,除了床上,他哪儿都不能死。
想到此,马涛抬起头,双眼炯炯有神,炯炯有神地盯着某处饱满,被直勾勾地盯胸,我嘴角抽了一下,这老东西,临死也不忘了发浪。
高抬腿到二十,我问:
“你今天要出差?”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马涛边抬腿边微喘着气回:“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
得到了答案,我非常满意。
“行了,停吧。”
“还不到一百。”马涛停下。
“嗯?”我拉长了调子。
“齐教练……”男人的手伸向我腰的方向,却在半路硬生生转弯抬高攥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甩掉,“别”马涛逼近,“就一会儿。”
说是一会儿真的一会儿,不到三秒马涛松开手,再仰起头又是那副谦谦君子样,仿佛刚才的痴汉行为是鬼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