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萧父喝了萧彬识熬的药,晚上出了许多的汗,第二天神清气爽,已然完全退烧,且不怎么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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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何柏树磕了三个头,并坦言如果能治好马涛,钱要多少随便开价,如果嫌他们的钱脏,可以考虑一下他的命,随他萧彬识处置。
萧彬识来到医院,见到他的白医生很高兴,脱下自己的白大褂给了萧彬识。
萧彬识穿好,挂着白医生白桂石的牌子进到ICU。
这一替,就是三天三夜。
萧彬识开了一个又一个方子,白桂石看着那方子惊奇不已,不断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我怎么就没想到。”
连昂贵的仪器都没使用,靠着一日日的各种往嘴里灌药,好歹把命给救了回来。
马涛醒来的第一句话:“苦死我了。”嘴巴、舌头、喉咙,哪哪都是苦的,他这辈子从没这么苦过。
被灌药的时候他有时候是有意识的,听是听不太清,也说不了话,但知道又是来给他灌苦东西了。也知道自己病得很重,很可能活不过来了。
“谁救了我?”马涛扭头问坐在病床前的何柏树。心里想着这医生厉害,以后一定好好拉拢。
却是等半天没有等到回话,人从凳子上起来了,一言不发出了病房。
马涛皱眉,然想着这几天对方估摸也累不轻,有点脾气是应该的。于是没放在心上。
何柏树再回来,身后跟了一个人,对方身上穿着白大褂,身份不言而喻。
两人走近了,何柏树让开,马涛看到对方胸前的工作牌,脸上挂上笑,“白医生,您是好医生,您是华佗在世啊,您救了我马涛的命,此后便是我马涛一生的恩人。”
被马涛连连感谢称赞的“白桂石”开口,“我不是白桂石,我姓萧,名彬识。”
那一刻是什么感觉呢,当日在月光庙被雷劈了都不曾有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