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室喝了许久的茶才勉强压下心里的火。
第一回来,可不能把人吓着。
故意磨蹭到很晚,然后提出留下一起用晚饭的建议,没想到人拒绝了,还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样子,好像他很可怕似的,何柏树说你该照照镜子,马涛就去照了镜子,然后他看到镜子里的男人一脸的欲求不满,两眼更是痴汉。
「啧」能怪他吗?不能怪他,他可是忍了有半年多了,不疯已经是给面子了。
然而何柏树告诉他接下来还得忍,要忍至少三个月,马涛气极反笑,让对方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何柏树说齐先生不是一般的男人,他身上充满刚烈之气,而又却是个极重情的,和萧彬识八年不曾有过一次出轨,即使对方是个一年忙到头的医生,刚烈且重情之人,当以柔化之,万不可硬来,若硬来,恐折。
马涛听了沉默,他又何尝不知道呢,那一摞资料他可是夜夜翻日日想,齐麒是个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被情欲蒙了心。
「行,知道了。」马涛揉着太阳穴回。
马涛忍啊忍啊,忍了足足两个月,到第三个月,他觉得自己忍得快要憋死时,何柏树说差不多了,可以了。
于是他以齐麒的名义给齐菁菁送去零食甜品。
然后在再一次上课齐麒眼神飘忽欲言又止轻易令人看出心里所想之时,马涛出手了,他一步步逼近对方,他伸出手抚上那张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庞。
因他目光太过滚烫,人被吓到了,落荒而逃。
马涛不知道那晚回到家的齐麒晚上做了春梦,而梦的对象是他。
那晚他在做什么呢?
他在床上,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口中一叠声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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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再来,脸上明显的不自在,一和他对上眼就急忙转移视线,耳尖还泛着可疑的红。
他故意做出引诱人的动作,拿眼偷偷瞧人的反应,却见人的两眼竟是痴了。
马涛喜不自胜,不枉他忍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