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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小了,我准备走被卿奶奶拦住。
「小伙子你昨天肯定没跟奶奶说实话吧,你到底为谁求的?」
我依然嘴硬,「奶奶,我为家人和朋友求的。」
「你!」卿奶奶气极,拐杖一戳地,「你心不诚,你心不诚啊,你既然为他求了那就坦坦荡荡说出来,你这样藏着掖着,难怪月姑会生气。」
我低下头,许久没回话。
我默认了。
拐杖往我腿上抽了三下,抽的是左腿,钻心的疼。
我被卿奶奶强留了下来,说什么时候月姑不生气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我说我没那么多钱,小姑娘收我一天五百,十天就是五千啊,我总共就带了两千过来。
卿奶奶说以后不收那么多,一天五十就够了,再加一天做两顿饭。
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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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小女村就那么住了下来,白天天不亮被卿卿喊醒,去月光庙给月光菩萨跪拜,中午回来做午饭,下午跟着卿卿去山上采摘,晚上回来做晚饭。遇到雨天可以不用出去,在屋里坐着择山上采下来的野菜。
一周过去了,我问卿奶奶我可以走了吗?卿奶奶回我月姑还没消气,再过几天。
又一周过去了,我问可以走了吗,卿奶奶回我快了。
直到一个月过去,我依旧没能离开,我忍不住怀疑对方把我留下是为了当劳动力。
终于,我忍不住了,趁一老一小不注意,准备偷偷离开。
我背着背包出了门,手机响,我掏出一看来电是秦月荷,点击接听。
秦月荷告诉我识哥的情况越来越好,智力每过一天升一点,医生说等差不多升到二十岁,人也就不用担心了。
我非常欣慰。
电话挂断,我继续往前走,没两分钟手机又响,来电何柏树。
我皱紧眉头,任手机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听。
「齐先生,你在哪?这段时间马总非常不好,上个月突然高烧,连烧了三天,这个月又低烧不断,医生也找不出具体原因,只说再这么烧下去人就傻了。」
上个月?有什么划过脑海,我抓紧手机问:「上个月几号开始烧的?」
「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