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蕙得知钟秀失踪了,直觉和徐春生有关,只是这般无凭无据的去找他,他肯定不会承认。
邓蔚着急的说:“阿姐,咱们快去找姐夫吧。”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姐夫是什么时候?”邓蕙问。
“酉时我们还一起吃席了,吃完席就没再见过姐夫。”
“徐春生呢?他现在在哪儿?”
邓蔚睁大眼睛问:“姐,你怀疑徐春生?”
邓蕙道:“你姐夫绝对不会自己出去,这段日子,你见他出去过吗?”
邓蔚摇头,“姐夫面皮薄,最不喜人打趣他,也不爱出门。”
“嗷,对了,我那会儿去后院找姐夫时,看见徐春生从新院子过来,现在想想,他那时的神态确实可疑。阿姐,咱们去问问他。”
邓蕙不赞同的说:“无凭无据的去问他,他肯定不会说,反而打草惊蛇。咱们先在村里找找,能藏人的地方多找找。”
“好。”
姐弟俩出了家门,分头去找人。
邓蕙觉得徐春生肯定是把人藏起来了,就从村尾开始找,每户死角处,柴火垛都挨个翻找,直到和邓蔚会合也没找到人。
“阿姐,前边我全找过了,没找到人。”
邓蕙说:“后边我也全找了。爹呢,你看见爹了吗?”
“我在沟坎上看见爹了,爹顺着沟坎找人呢。”邓蔚道。
邓蕙皱眉,村里都找过了,酉时以后宵禁,大路上不会过牛车,徐春生对他们村子也不熟,没人会帮他藏人,他到底把人藏哪儿去了?难道钟秀被他……,不可能,徐春生没那胆量。
“小蔚,你去后院找你姐夫时,徐春生从哪边过来?”
“新院子。”
“咱们回家找。”
“姐,你是说,姐夫还在家里。”
“村外的柴火垛咱们都找了,家里的没找,咱家的柴火垛一直码在新院子那边,院子盖起来一直没动过,去咱家的柴火垛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