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青年那模样,又羞又窘,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商誉言则眯眸,居高临下睐着青年微微泛起绯色的深长眼尾和柔润面颊,滚着喉结,口吻清冽:
“怎么,还要不要了。”
见状,沈楠将被子往上扒拉着,试图遮住微微肿着的唇瓣,只露出一双眼睛,晕乎乎的脑袋。
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不过,刚把自己往被子里缩进去的沈楠,还没来得及躲个严实,很快就被一只大手又给稳稳地捞了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门口有等着检查的医生‘们’,他们本是按照正常流程前来查房或是做后续检查的。
然而,就在刚刚,他们却 “要死不死,恰好不好” 地撞见了病房里这令人牙酸的亲密一幕。
一时间,全体医生长者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了整齐的 “嘶” 的一声,脸上满是尴尬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各位不愧有着良好的专业素养,先是各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试图拉开距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可又觉得这样站着似乎也不妥,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往边上跨了半步,想要尽可能地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嗯,最后就陪着门外同样一脸尴尬的关助理站在了一起。
关九和医生‘们’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各自装作鹌鹑,目不斜视数着地上本来不存在的蚂蚁。
试图以此来缓解这尴尬到极致的气氛。
等医生们重新进来时,沈楠就像个面颊还红着的可爱小废物一样,任由着他们重新检查了一遍。
各种仪器的声响和轻微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直至那位曾在诊疗室里为他把脉的老医师,极其郑重地开口说出一句 “没问题”,沈楠才终于如释重负般可以‘出院’。
事实上,在短短两小时之内经历了住院与出院这一过程,对于沈楠来说,可谓是两辈子以来的头一遭。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还有关九:没事,我们也是第一次见。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怀揣着一个大秘密,车上时,沈楠主动地牵起了边上人的大手。
但这一次,商誉言没说话。
也好像没什么表示?
对方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这位俊美非凡的商老板,像是有点不明白沈楠的意思。
于是莫名的,那种灼热的感觉又来了,烫地沈楠心虚。
果然,在商誉言面前,自己隐瞒的事,算是给自己埋下了一颗炸弹。
他当时在病房里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