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带你们回镇里去,亦炎,你一个人留下。"华汐站起身趴到曹文身边,双手各自搭向父子二人的肩膀,眨眼间三人便消失不见了。
亦炎呆立在当地中央,半晌没动。
"不是……这……不是说要我和曹沫一较高下的吗?怎么独独留了我在这里?"亦炎瞬间懂了华汐说过的那句话。
"我带你出去过过瘾!"
华汐是这样说的,也这样做了。
龙庙内,华汐的卧床前,一架高倍的望远镜支了起来,镜头直指向魔岛。
曹沫坐在床角,身子曲皱成了一个半圆。他的手指紧抠着,低头不语。
"担心你爸了?"华汐问道。
"嗨……"曹沫叹了一口气,眉头仍紧皱着。
"我们在手术台前,他会分心的。那手术需要静心凝神,杂念越少越好。咱爷儿俩就在这里等着吧,他囫囵个儿地站在咱们面前,是不需要太久时间的。"华汐安抚着曹沫。
"嗨……他在用命教我!何苦来……"曹沫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并未接收到华汐的安慰。
华汐蹲下了身子,仔细地查看着曹沫的"伤口",叹了一口气。
"果真没伤到一分一毫,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华汐的惊讶中是有一份欣喜的,能从魔岛毫发无伤地走出来,沫沫是有史以来第一人。
"嗨,我的脑子快,腿脚也快。该受的那些伤,我爸又都替我受过了!"曹沫低声说着,心中又涌起了悲凉。
"我爸他……不会有事儿的,对吧?"曹沫沉吟着向华汐问道。
华汐看着沫沫忧虑的表情既心疼又忧伤,他没有回答他的话,懵懵然僵硬地微晃着自己的头,目光中闪过一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