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害相权取其轻!"亦炎平生第一次跟个傻子似的在脑中反复教导着自己这个简单的道理。他站定在床前,抓起垂落在华汐手中的粉色缎子把它裹紧在了自己的腰间。
"你爸爸跟你讲过到龙庙后可能会发生的事儿吧?亦炎,你叫我一声舅舅吧,我可以把皮衣还给你。"华汐看着亦炎窘迫又倔强的脸终究还是心软了。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休想!"亦炎猛然间瞪大了双眼,惊愕又愤然。
"看来,你爸爸他终究还是没有跟你说出全部的实话!如果你还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拜托你替我捎句话:虎毒不食子!"华汐平静地看向亦炎,看着他的怒火在他的体内勃发。
"孩子,不要愤怒也不要害怕!情况也许没有那么糟糕,兴许是我搞错了呢?兴许是你真的回家了呢?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算很差。"华汐看向亦炎的目光是深沉的也是真诚的。
"卑鄙的伎俩!"亦炎终于有了回应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哦?卑鄙?伎俩?你能说出这两个词来我真的很欣慰。魔界竟在用卑鄙与否作为标准来评定人的好坏了吗?真是有了不小的进步,至少你用了这个红线,这很不错!"华汐平静地说着转头看向了海中的魔岛。
亦炎握紧的双拳松软了,看着眼前的敌人他莫名地无力起来,这无力感让他迅速地平躺在了床上,他的双眼盯向了顶灯那浑圆的边沿。
"你到底想干什么?"亦炎冷冷地问道。
"你昨天的那些谦卑都去哪儿了?我想再看到它。龙庙不欢迎戾气!"华汐开口了。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华汐,你敢和我赌吗?"亦炎的手指顶向了自己的眉宇思索着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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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顺势而为,不知道是否可以和你这场只有一个人的赌局并行不悖呢?"华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