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让女人陡然寒凉了,她压抑着自己的悲愤,痛苦得无言了。
列车在站台停下了,那母子二人远去在了嘈杂声里,吃面老头儿把方便面拍在桌上,带着半车厢人追了出去。那桶热面的汤汁溅落四散,有个人抽出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还一口一口地啜食起来。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华汐瘫靠在厢门上,尼古丁的劲儿丝毫没有退去,他此刻真的想吐了。
"你还好吗?"白衣女孩站在华汐身边焦急地看着他。
"帮帮我!你到前面车厢,第二排座儿,那个两人空位儿上,找一根这么长的金色头发,拿给我!好吗?帮帮我!"华汐艰难地比划着,靠在车厢上动不了了。
"好!你放心!"女孩儿说道,跑到离去的女人那里,仔细地寻找起来。
"是这个吗?"女孩儿紧攥着一根金色的头发跑回华汐身边,扶住了他。
"对!谢谢你!"华汐平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女孩儿问道。
"一个锱铢的记忆……"华汐将那金色的发丝缠绕盘结,贴入心口融化了。
"什么?什么是珍珠的机宜?"女孩儿不懂。
"是泪水在发散……噢,我就是看见它亮了一下,想留下来看一看。谢谢你,小孩儿!"华汐说道。
"呵呵,不用谢!"女孩儿扶着华汐说道:"回座儿上去吧?我帮你。"
"好,谢谢!"华汐说着,拽着女孩儿的肩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