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起身,大皇子也不看周侍郎和府尹,径直来到清妍面前:“姑娘刚才所说的随便当自己侍郎是何意?”
清妍在围帽后翻了个白眼,心道:“我可没说侍郎,我说的是是狼,财狼的狼。”
这话清妍不能说,于是道:“回大皇子,我听说这家银楼的东家是个侍郎。”
宇文韬:“可你为何说他是当自己侍郎?”
清妍:“是呀,他现在不就是当的他自己的是狼吗?要是是当的东平的侍郎,肯定得按着东平侍郎的规矩办事,首先就是要遵守东平的律例。可这位是狼,根本不管不顾,见人就咬。”
大皇子听着这姑娘说的好像很对,但怎么听着却是很绕口,总觉着不是那么回事。仔细那么一品,大皇子就释然了。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原来话藏机锋,拐着弯的骂周沅良是狼。大皇子心里好笑,但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拆穿她。忍住笑,宇文韬道:“原来如此。”
宇文韬转身,看到低头侍立在一边的谢志远:“志远也在。”
谢志远:“回大皇子,今日陪舍妹逛集市,正好遇到周记银楼强买强卖,舍妹一时没忍住,出言帮了几句就被周家伙计给围了。”
清妍看了一眼谢志远,没看出来,这也是个腹黑的,只要有机会就告状。这下周家这银楼怕是要关门喽。
周沅良一听谢志远在大皇子面前如此诋毁自家银楼,立刻就反驳:“谢公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谢记银楼货真价实,怎可能干那等强买强卖的事。还请大皇子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