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莳安和阮南浠走后,言喻盯着灼灼看。
365度无死角,下颌线和刀刻的一般,尤其那鼻梁和眼睛,美的更加凸出。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觉得这个男人太妖孽。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笑,软了声音,“啊呀!这个哥哥好好看。”
灼灼:……
忍不住笑了,如梨花盛开,潋滟夺目。
他伸手揽住言喻的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眯眯道:“没看出来,我们言喻原来是一个醋罐子。”
“你才醋罐子。”言喻有点小女儿模样的打他。
这个时候的她才渐渐的恢复小时候的性情,她小时候也是爱笑的,爱叫妈妈。
爱撒娇,可是后来妈妈死了,她也落入了地狱。
那个地狱见不得人笑,只要笑就会被打。
“言喻,我想帮你寻找寻找家人。
你只记得你妈咪,或许……你父亲还活着。”灼灼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他偶尔觉得言喻眸子里总有化不开的悲伤。
他既然选择她做妻子,就希望她能快乐。
“不想,一个能把自己女儿和老婆丢弃的人,他不配。”言喻想起妈咪的死,总难以释怀。
灼灼安抚她,“言喻,他这样干,咱们更应该找到他,替你妈咪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