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后,这种感觉对桃裕卿来说太糟糕了,连身体都无法掌控,她干脆就灵魂出窍了。
然后,就看到她被吴爱民抱在了怀里,给她裹好军大衣,把她送进了医务室。
9527飘在桃裕卿的身边,愤愤不平:“我看他就是不怀好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灵魂状态的桃裕卿,同样觉得很冷,就把9527揣到了怀里,让它发光发热。
“他对我图谋不轨,我对他也一样啊,而且他自己凑了过来,还不用我勾搭了呢,上道啊。”
瞅着吴爱民深情的眼睛,桃裕卿笑眯眯。
王大夫呢,药都熬上了,就等熬好了送去宣传科呢,结果正主来了,还昏迷了。
五十多岁的王大夫给桃裕卿把把脉,翻翻眼皮子。
“这位同志身体底子差,体质弱,受不得冷,咱们东北又冷得很,一冻就生病了。”
说着,配了点药,给她挂了一瓶药水。
就是他这扎针的手艺,有点不太好。
扎了三次才扎好。
本来她的手就白,扎了针眼后,非常明显。
吴爱民心疼坏了:“王大夫,你该好好练练扎针的手艺了。”
这会儿,医务室里,就吴爱民和王大夫,还有床上昏迷的桃裕卿。
王大夫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我是中医,西医就是个二把刀,顶多能治个感冒发烧,要不是看你着急,我才不给她输液呢,喝汤药多好,一服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