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谷关上,宗员看着黄巾退兵,神色一阵兴奋:“薛将军,蛾贼退兵了,咱们出城杀一阵吧!”
之前,他在黄巾手下吃了大亏,此刻看到黄巾大军“慌乱”的撤退,自然想要率军出城杀一阵,以此发泄他心头的憋屈。
然而,面对宗员的建议,薛仁贵并没有采纳,摇了摇头后,指着城外的黄巾大军淡淡的说道:“宗将军,敌军看似混乱,可实则此乃敌军诱敌之计,你且看,每一队慌乱撤兵的黄军士兵附近都有一队精锐守护在旁边!”
“一旦我等贸然出击,只会中了对方的圈套,被敌军反杀一阵,得不偿失!”
宗员顺着薛仁贵手指的几个方向仔细观察,果然发现看似慌乱的大军附近都有一支精锐隐于其中。
只是,那些精锐士兵隐藏在大军之中,所以看起来并不明显。
若是贸然出击,很可能中了对方的圈套。
看到这一幕,宗员心下惊出一身冷汗,佩服的看着薛仁贵:“多谢薛将军提醒!”
“无妨,宗将军,本将给你一万兵马留守函谷关以防万一,至于剩下的大军,本将要带着他们驱赶黄巾前往渭水!”
薛仁贵摆了摆手,对着宗员嘱咐一句后,便要下去调兵遣将。
宗员看着薛仁贵的动作,眼中露出一抹不解之色。
黄巾大军撤兵不是阴谋么?
为什么薛仁贵还要率军出城?
只是,此刻还在函谷关内的大军大多数都是并州精锐,他并没有指挥权。
纵然心下疑惑,可也只能听从薛仁贵的安排。
另一边,薛仁贵点齐三万人马,带上众将,奔出函谷关后,远远的吊在黄巾大军身后,既不追赶,也不离去,仅仅只是在黄巾大军身后缓慢行进。
黄巾中军之中,徐达听到探子的汇报后,脸上浮现一抹凝重之色:“这汉将果然难缠,看来他是打算等虎牢关内的汉军主力到来后,两面夹击我等!”
“不过,本将可不会如你所愿,褚飞燕,张牛角,管亥,你们三人各率一万人马,于三边坡设伏,其余人,随本将冲杀一阵!”
接到命令后,褚飞燕三人当即带着各自麾下的人马赶赴三边坡设伏,至于徐达则是带着剩下的大军调转马头,朝着薛仁贵大军杀去。
薛仁贵一马当先的带着大军吊在黄巾大军身后,可忽然之间,黄巾大军阵型大变,为首一支为数五千的骑兵朝着己方军阵杀来,剩下的黄巾大军也停止撤退,紧随骑兵身后,朝着他们冲杀过来。
见此一幕,薛仁贵当机立断,下令大军后撤,避开对方的锋芒。
徐达追杀一阵后,见没有追上薛仁贵,眉头紧锁,思虑一阵后,还是带着大军后撤。
然而,他们刚后撤,薛仁贵却又是带着大军吊在他们背后。
徐达虽然神色恼怒,可此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再次率军杀向薛仁贵大军。
如此往复,接连三次之后,徐达见时间差不多,便任由薛仁贵大军吊在身后,自己则是自顾自的带着大军撤向渭水方向。
不多时,当徐达大军通过河东郡三边坡时,吊在徐达大军身后的薛仁贵看到四周的地形,眉头紧锁,急忙下令大军停止行动。
“将军,怎么办?”
张辽等人同样看到三边坡四周险恶的地形,当即看着薛仁贵询问道。
“军师,你以为如何?”
薛仁贵闻言,没有回答,转而看着王猛询问道。
“黄巾如今急于撤兵,避免被主公等人率领大军两面夹击,如此,敌军主力定然不会再次多停留,三边坡地形虽然险恶,可对于我并州精锐而言,却不过是等闲,将军可命三将,各率五千人马,来到三边坡之间,朝着山坡之上射火油,其后以火箭点燃,如此敌军若是不想被烧死,只能朝后撤兵!”
“只要对方一动,将军就可亲率骑兵携尾追杀,率先吃掉这三股黄巾!”
王猛捋着胡须,看着四周的地形,思虑一阵后,对着薛仁贵说道。
“此计甚好,张辽,黄忠,程咬金听令,你等三人各率五千人马,携带火油,朝着南,北,西三个方向行进,待接近三边坡时,将火油射向山坡之上,其后以火箭点燃,其后不必多管,率领大军朝着北方行进!”
薛仁贵闻言,当即同意了下来,对着张辽,黄忠和程咬金三将下令。
“诺!”
张辽三将闻言,没有丝毫迟疑,各自点齐五千人马后,朝着三边坡行军。
三边坡上。
褚飞燕,管亥和张牛角率军埋伏在此地。
当三人看到张辽三将朝着己方埋伏地点行进时,顿时心神紧绷,准备等张辽等人率军通过三边坡时,一举拿下这支部队。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对士兵下令时,张辽三将停留在原地,下令士兵弯弓搭箭,箭矢上各自绑着一个个小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