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今七日过去,自己因忙着实现自己的计划,再未有书信传回去。
因而急急解释:“这,这,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实不相瞒,家中确实要求我在接到裴解之后,每两个时辰传一次信。
可是自打被劫到了山上之后,传信便中断了。
直到四叔父的金雕到来,我才发了一封信回去。而且,我那也是一时气愤啊。
我发誓,上山之后,我只传了那一封信回去。
想必正是因此,让家里因此担心了,进而采取了一些手段也未可知。”
“一些手段?在你眼里一个青年才俊的仕途生路,一方纯善贤良的百姓性命,都不过是一些手段而已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情啊。”
“不知情,便可消业吗?”
“我……”韩制心百口莫辩,心下又委屈至极,便只红着眼圈梗着脖子不说话。
正厅陷入了沉默。
裴解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韩制心脸上。
她走到韩制心面前,双手撑膝地俯下身,以便直直地看进韩制心的眼睛里。
“我愿意信你,但是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
“你说。”韩制心不敢多说一个字,他怕眼泪会掉下来。
“你觉得,现在你能做到的,最快阻止事情恶化的方法是什么?”
在听到裴解的第一句时,厅上众人心思各异。
有人觉得她痴傻,是个老好人;有人觉得她奸猾,是个擅弄心术的。
及听到这句话,才有几分相信她是想解决问题的。
“我去写信给四叔,让赤青送回去。”韩制心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宿处,却被裴解一把拉住。
“赤青是谁?你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