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奴知她常年习武,耳目比一般人聪慧些,也不在意,只道:“并不是我老道,而是我身边都是这样老道的聪明人,年深日久自然耳濡目染了一些。”
“嗯,这份见识上你被濡染的很不错,不过眼色上就差些了。”
文殊奴没有说话,只是好奇地看着董小英。就连魏白和代素娥也好奇地看了过来。
“稷糜丫头睡着了。”董小英无奈地翻着白眼。
“什么,睡着了?”众人心里均是一惊,只是有人说出口,有人没出口。
裴解对面的文殊奴一脸地不知所措,魏白一脸地无所谓,只代素娥小跑着来到裴解身边仔细查看了一番,满脸惊疑地说:“果然是睡着了。”
好一会儿,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醉酒的裴解听到声音,不安地动了动,代素娥一边笑一边用力地把她往炕上扶。
文殊奴见她笑得不支,一边搭手扶着,一边讪讪地说:“裴娘子酒品倒还算不错。”
众人闻言笑得更凶。
这一场裴解直接醉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清醒些。
“你们笑什么?”在喝温开水的裴解被人笑得一脸发毛。
“还不是你,昨天和人说着话就睡着了。”董小英神色冷冷地说。
“昨天……唔,那个孩子没怎么样吧?”裴解回忆起昨天,心下一阵歉疚。
“你都睡着了,他还能怎么样?”代素娥笑着打趣。
“我的意思是说,他没有很伤心吧?”裴解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
“伤心又能怎样,人生的路那么长,谁还能不遇到一些磕碰了?
你要是觉得抱歉就直接道歉,不要问她有没有受伤。你不能因为他没有受伤,就觉得自己的错误言行变成了对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魏白的脸色甚是冷漠,像极了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