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韩制心一甩袖子走了。
不过,第二日一早就又屁颠屁颠的来了。
他一边横冲直撞地往里走,一边大大咧咧地说:“哎,老马,你舍不得你那山鸡爪子的屏风,你至少陪我在山里转转,帮我找一个合适的道歉礼吧。”
等走到马致远身边,定睛一看哈哈大笑:“老马,你这不画山鸡爪子,改画野狗蹄子啦?”
“梅,这是梅,松竹梅的梅。”
第三日一早。
“哎,老马,把你那鸡犬屏风先放放,先陪我去蒋氏叔侄那走一趟吧。
那日我冤枉了裴解,也连带了他们。
也理当去他们那边道个歉。
不过他俩糙老爷们,我把我的马鞭、匕首给他们,他们指定消气。
你就陪我走一趟吧。”
“你不觉得你话说得太过轻松了些?”马致远埋头对着屏风使劲,连看都没看韩制心一眼。
“哟,今天不画鸡犬,改画海胆啦?
轻松吗,我不觉得啊。”
“滚滚滚,这是松,松竹梅的松。拿你那俩瞳仁干点它们该干的事吧。
你不觉得自己避重就轻,因为你是加害者。
蒋氏叔侄身为朝廷公人,你污蔑他们和罪犯山匪一起做局,某种程度上是在说他们叛国。
蒋氏叔侄又是姓蒋,污蔑姓蒋的人叛国,无疑在说他们他们背祖。
叛国加上背祖的罪名,对于你们这些世家门阀来说,无异于杀了人还要鞭尸散魂吧?
所以呀,蒋氏叔侄那边绝没你想得那么轻松。”
“真有这么严重吗?”韩制心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信你就去试试。”马致远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无论怎么着,丢人的都不是自己。
琢磨了良久,韩制心终究还是没胆去试试。
便只垮着脸问马致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