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枝永殿,整个殿宇是围着这棵柞树建起的。”
“从前,是我住的地方。”
妤月疑惑道:“那后来呢?”
容浠手上一顿,皱眉望去,“你能先把眼睛睁开说话吗?”
“后来不是就被封了吗?”
随后叹气一声,转过头继续霍霍容灿。
妤月不再说话,只呆呆的望着容浠。
见其折腾半天也没给人弄醒,忍不住走上前去。
在其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捏住容灿的鼻子,使其无法呼气。
不过片刻,便见其眉眼紧蹙,有了反应。
随着一阵挣扎,眼见是醒了过来。
容浠眼疾手快的将妤月拽至身后,用力摁住。
妤月见状也没再动弹,迅速将自己缩成一团。
容灿只觉眼前模糊的厉害,什么也瞧不真切,气息也不稳。
大口的喘着气,晃了晃头费力的想看清身在何处。
容浠见其差不多是清醒了些,方才凑上前去。
“醒了啊~”
容灿下意识的朝着声音来处,挥手打去。
迷糊之下的出手毫无杀伤力,反被其抓住手腕。
定睛看去,不禁心惊起来。
“容浠?!”
随即转头四下看去,虽是陌生的地方,但熟悉的建筑还是说明了情况。
好在四下无人,方才回过头来。
厉声问道:“疯了吗你?!”
“你来这做什么?”
容浠缓缓握着其手拉下,直视着眼前的人。
“没办法,虽然你的演技实在拙劣。”
“但我对你的这般做的目的,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
“特意来当面问问你,当日是发的哪门子疯。”
容灿失笑愠怒道:“你可真有意思,什么叫演技差?”
“我那是真情实切,你少自以为是!”
容浠一脸深意,凑近道:“哦~是吗?”
“你早在去鹤鸣山之前就已然知晓了真相,却还要回来将李道长安葬。”
“安葬完了,还非得上来质问我……”
“你自己觉得这合理吗?”
“不然你觉得,我为何会来卜咸寻你呢?”
“还真情实切呢,那你还回卜咸做什么呢?”
容灿:“我那是,对妤月,还有你!”
“怀恨在心!”
“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