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欢:“听见没?人家都说你行!”
柳白泽:“瞧瞧!人家都比你看得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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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向晗:“师父说得对!师弟你要听啊!”
姗姗回之的张向晗补上一句,自屋外可就听见了。
容浠对上这一人一句,及一道比一道炙热的目光,是真想跑。
容浠:“知道了~”
说罢,将头转过,对上柳向欢的视线。
“师父~真饿了。”
必须是真饿了,要不然再聊上一会。
可不知道还能发生什么……
容浠原本想着这样总能分散开来,便没人关注自己了。
没成想,师祖同柳白泽倒是关上门,不知道密谋什么去了。
师父师兄带着妤月也做饭去了,但……
“我那时也在资城,怎么没遇上你呀?”
“哦对……你让关起来了。”
“一剑贯穿这么重的伤,你现在身体真的没事吗?”
“身体里有个邪魔是什么感觉?”
“爷爷没全信,但是哥哥全信了诶!”
“怪不得他天天不开心呢~”
“他从前什么样啊?”
“你说父亲母亲,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其实不是他们亲闺女呀?”
“姑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爷爷怎么没带我去祭拜过啊?”
“你想不想家啊?”
“你会害怕吗?你……”
容灿一连串的问题,问个没完。
纵使容浠一句没回应,也不妨碍其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你猜。”容浠回以一个假笑,敷衍道。
刚开始是想好好聊的,实在是这人话太多了,让我从何说起啊。
“哈~抱歉呀,我问题有点多。”
“但你……”
“你确实好厉害呀。”
“要是我,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容浠一愣,“厉害?”
“你从哪看出来的?”
“将士,侠客,医者,或是其他好些说不上来的人。”
“只要是不惧自身生死,只为这世间万众的。”
“都是厉害的。”
“你不也是吗?”
“你都不怕死的啊!”
容浠反问道:“可我此刻,难道不是在苟且偷生吗?”
容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