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二人得知陈富海的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时常生病。
于是,谢淮钦便请了一位颇有名望的御医,带着他一同前往东院。
见到陈富海后,谢淮钦说道:“陈老爷,听闻夫人身体欠安,我特意求请了御医来为夫人诊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陈富海有些犹豫,但还是让御医为夫人瞧了病,并开了方子。
看完病后,谢淮钦再次提及租赁东院之事,说道:“陈老爷,您看我们也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他人,您就考虑考虑吧。”
陈富海面露难色,说道:“谢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夫人的病也多谢您费心。”
“但这院子的事,我实在是难以答应。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做好事,可这与我一贯的想法相悖,我实在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谢淮钦和郑吣意第三次被拒,满心失落,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东院后,回到郡主府门口。
竟看见张珩衍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站在那儿,满脸堆笑,显然是来给谢淮钦道歉的。
谢淮钦见状,尽管心中仍有一丝对之前事情的芥蒂,但还是秉持着一贯的礼数周全,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
“张兄,这是何意?”张珩衍赶忙上前,一边递上礼物,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谢兄,之前是我办事不力,出的那些馊主意,不但没帮上忙,还险些坏了大事,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特意来给你赔罪。”
郑吣意微微皱眉,在一旁愁容满面道:“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
“如今这东院的主人陈富海固执得很,死活不肯将院子租给我们开办女子医堂,现正愁不知如何是好呢。”
张珩衍一听,眼睛转了转,拍着胸脯保证道:
“谢兄、郡主,你们莫急。我这次来,就是想将功赎罪的。”
“这陈富海虽难对付,但我就不信找不到他的弱点,让我再好好想想办法,定要帮你们把这院子租下来。”
谢淮钦看着张珩衍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微微点头:
“那就有劳予衡兄了,只是这一次,切不可再像之前那般鲁莽行事。”
张珩衍连忙点头应道:“砚南放心,我这次一定谨慎行事,定不会再让你们失望。”
说罢,三人一同走进郡主府,在堂中坐下,开始商讨起下一步的对策来。
气氛凝重中又带着一丝期待,不知张珩衍此次能否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来解决这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