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无厘头的感慨,“这双灵活的手,不能在他这里坐庄,真是可惜了。”
同时,他也暗自庆幸,他做生意时一直秉持和气生财,即使技不如人,也不会为了争一时之气,一上来就喊打喊杀。
至于暗地里的各种小动作,只要没有被苦主抓住把柄,那就是不存在。
王老六深深地看了一眼林墨,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堆箱子。
“小人前几日因担心小公子的安全,擅自做主派了护卫,远远地护在小公子身后。
没想到,护卫办事不利,反而惊动了小公子,使小公子受到了惊吓,还误会了我们赌坊的本意。
呵呵,小人好心办了坏事,差点酿成大错,还请小公子原谅一二。
小公子不仅没有计较小人的冒失,还来照顾小人的生意,是胸怀宽广,能成就大事之人。
这是我们赌坊给与公子的抚慰之资,白银一万两,还请小公子笑纳。
只是,我们经营不易,还请小公子您高抬贵手,收收神通,给我们赌坊留点体面。”
林墨似笑非笑,这老小子,到现在还在这里试探她。
赌坊难道是没有大箱子了?
这一万两,装了足足二十个小箱子。
看来,他还是非常想知道她到底住在哪里,又究竟是什么身份。
呵!
“不必,你的护卫不顶用,并未惊吓到我,反而,因为这些所谓的误会,我这几日过得多姿多彩,多了许多未曾尝过的趣味儿。
至于赔礼,你们赌坊很有诚意,心意我领了,不过,我只拿走每日必会赢走的两千两,多出来的,你唤人抬回去吧。”
王老六还要再劝,话到嘴边,却被林墨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
得,有人看不上这点小钱,他又何必不要脸面的费力去劝呢?
他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私下里藏起来两箱银子。
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自己爹娘和几个弟弟赎身,不用再给柳地主当佃客。
说是佃客,其实就是他柳地主的私人奴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赎身后剩下的银子,就给家里盖几间屋子,围一个院子,再置办上十几亩上好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