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我刚刚吓着你们了?”男人挠挠头,有些不自在。
话音落下,仿佛被暂停的人才纷纷动了起来。
春生转身坐回凳子上,拿起削了一半的木箭,继续加工。
林墨把条凳放好摆正,坐下接着看春生削木箭。
妇人则快步上前,先帮男人把身后的那卷皮子卸下来,然后扒拉着男人,前前后后的仔细打量。
确认男人并没有受伤,只是头发有些散乱,眼圈发红,嘴唇干裂,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才转身走到桌前,拎起水壶倒了一碗水,放在桌子上,推到了男人手边。
男人跟着妇人走到桌前坐下,端起面前的碗,咕咚咕咚几口就把一碗水喝了个干净。
妇人见状,赶紧又给添上了一碗水。
男人又一口气喝了半碗,这才抹了抹嘴巴,长出一口气,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当家的,皮子咋还背回来了?你这着急忙慌的,到底是出啥事了?”
妇人心慌慌的,声音有点发抖。
男人并没有回答妇人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旁边的林墨。
妇人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立马会意,然后三言两语地向男人交代了林墨的身世来历。
林墨是逃荒的,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被坏人追赶,逃进了林子,没曾想在林子里迷了路,被儿子遇到就带回了村里,过两天要去州郡投奔族里的亲戚。
林墨配合地点了点头,还在恰当的时候流露出一抹脆弱,红了眼圈。
她内心窃喜,觉得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看,这小故事编得多好!
她这孤苦伶仃,艰难逃荒的小萝卜头人设这不就算是立住了嘛。
春生看他爹不说话,忍不住了,“爹,到底咋了?林墨妹妹说外面受灾了,还有山匪,你是碰到山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