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动了。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实则快若闪电,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青锋剑,那剑身之上竟隐隐泛起一层血红色的光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在狼牙棒即将砸到他头顶的瞬间,陈玄猛地挥剑向上一挡。
“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那大汉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从狼牙棒上传来,震得他双手发麻,虎口瞬间裂开,鲜血直流。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玄。而陈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他猛地发力,将狼牙棒向上一挑,那大汉竟被这股力量带得向前一个趔趄。陈玄顺势一脚踢出,这一脚蕴含了千钧之力,狠狠地踹在大汉的腹部。只听“咔嚓”一声,像是肋骨断裂的声音,大汉的身体如炮弹般向后飞去,撞在一块巨石上,巨石竟被撞出了一道道裂痕,而大汉则口吐鲜血,瘫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其余七人见状,心中虽有些畏惧,但还是硬着头皮朝着陈玄围了过来。一个身材瘦小但眼神阴鸷的土匪,手持两把短刀,趁着陈玄对付大汉的间隙,从背后朝着他偷袭而来。他的脚步轻盈,如同鬼魅,试图悄无声息地给予陈玄致命一击。然而,陈玄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在短刀即将刺到他后背的瞬间,他猛地转身,手中青锋剑如灵蛇出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那土匪只看到一道寒芒闪过,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青锋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咽喉。陈玄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他手腕一抖,将剑抽出,鲜血如泉涌般从土匪的咽喉喷出,溅了一地。那土匪双手捂着喉咙,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却再也说不出话来,身体缓缓倒下,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此时,一个手持长枪的土匪从侧面朝着陈玄刺来,长枪如蛟龙出海,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陈玄的肋部。陈玄冷哼一声,身形微微一侧,轻松避开了这一击。紧接着,他猛地伸手抓住枪杆,用力一拉,那土匪一个踉跄朝着他扑了过来。陈玄抬腿就是一个膝撞,膝盖狠狠地撞在土匪的面门。只听“咔嚓”一声,土匪的鼻梁骨瞬间粉碎,面部血肉模糊。陈玄并未就此罢手,他抓着土匪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地上猛地一砸,“砰”的一声,地面都出现了一个小坑,那土匪的脑袋瞬间如西瓜般破裂,脑浆和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另外五个土匪看到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泛滥,他们的双腿开始颤抖,手中的兵器也有些拿不稳了。但他们知道,此时退缩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他们发了疯似的朝着陈玄冲了过去。
陈玄却毫无惧色,他将青锋剑往空中一抛,双手快速结印。只见那青锋剑在半空中光芒大盛,瞬间化作数十把一模一样的剑影,如雨点般朝着那五个土匪射去。土匪们惊恐地挥舞着兵器试图抵挡,但那些剑影速度太快,力量也太大。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土匪被剑影直接贯穿身体,钉在地上;有的土匪四肢被斩断,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还有的土匪被削去了头颅,无头的身体还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冲了几步才倒下。
仅仅片刻之间,黑风寨的八人就被陈玄杀得七零八落。那满地的鲜血和残肢断臂,仿佛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画卷。陈玄站在这片血腥之中,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力量的反噬还是愤怒的余韵。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那血污下的表情依然是那么冰冷和决绝。他缓缓走向那领头的大汉,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死亡的节奏上。那大汉眼中满是恐惧,他试图向后爬去,嘴里不断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陈玄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你们作恶多端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那些无辜之人?”说罢,他一脚踩在大汉的胸口,用力一碾,大汉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陈玄蹲下身子,伸手握住大汉的手腕,然后缓缓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大汉的手腕被他硬生生捏碎,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陈玄却没有停手,他如法炮制,将大汉的四肢逐一捏碎,然后拿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大汉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大汉的脑袋变成了一滩肉泥,他才站起身来,眼中的愤怒依然未消,他转身朝着熬雪的方向走去,留下这一片血腥的修罗场。
陈玄踉跄着脚步,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衣衫褴褛,血迹斑斑,那是与敌人厮杀后留下的残酷印记。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前方不远处的熬雪身上,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此刻却如残花般脆弱地躺在地上。
陈玄终于走到了熬雪身边,他缓缓蹲下,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就像抱住了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却又害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其损坏。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眶中涌出,他哽咽着,声音沙哑而颤抖:“雪儿,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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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雪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嘴唇毫无血色,她的生命正随着鲜血的流淌而逐渐消逝。听到陈玄的声音,她微微睁开双眼,眼中的光芒黯淡却又透着一丝执着,虚弱地问道:“玄哥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