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天剑一个月前被夺,灭邪盾的保险很快就要到这里,地剑他要解除坟墓的规则。”
“有这事?……”
彩刀摸了摸那根本没有胡须的下巴,还是抬头说:“我懂了,我这边破事一堆,没啥办法。”
“哼,反正我话传到了。”
“奉劝你一句,从剑没必要立于台前。
“关你屁事。”
又过了几天,王将快马加鞭赶到润都,来见润都的从剑,铁爪。
“王八蛋,看你那衰样,怎么去了趟东旗大陆变成这样。”
“老子剑牌都没了,还想咋的。剑心流逝,很快我就不是从剑了。”
陈兵也不顾什么了,连武器都没有带来见王将,身上的绷带一圈又一圈,估计还得捆上几个月。
而且还拿着水烟躺在椅子上,很是不屑地摊开四肢咕噜咕噜在吸,像是对王将说你来杀我啊,但寻剑者不杀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所以让王将牙痒痒的很。
“你在东旗大陆没打听到什么?”
“去东旗大陆是我自愿去的,干你事了?怎么不见你当时跟着我去?”
“你!……”
“救命啊!有人要伤害伤残人士!”陈兵装模作样地叫到,也越来越小声,他好像还不算“残”,这一巴掌呼下来不是开玩笑的。
“唉……”王将失望地摇头,陈兵的确不再是寻剑者了,胆子都变得这么小。
“随便你吧,我要回去舞都了。”
离上坟过了一个月了,王将回到舞都,立即就有寻剑者激愤地汇报,裂都的从剑过来屠杀舞都的寻剑者,连他副手李玉都被他杀了,王将揉揉眼内角,骂道:“还有这事?立即把阵亡名单列出来,明天我要询问证人。”
夜深了,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王将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烈酒,翻开红箱子里的信封:
【王将,李玉此前被收归于铁家,铁家企图让楚马两家覆灭,以低价从寻剑者手中收纳其家业。】
【舞都比燥、裂、润都都要繁华复杂,或许彩刀那样在阴影中肃清的做法更适合你。】
王将将信捏成一团丢进火盆,看着满屋的空格子,扶住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吗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