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话若是随便说说便罢了,可若是这些变得毒誓,这多吓人啊!”
垂放在手边的手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下。
沈荣忍不住出声:“棠儿,不要说那些话,太过火了。”
沈晚茵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沈晚棠太过于恶毒了。
居然敢光明正大诅咒她们。
“沈晚棠,你怎么这么恶毒呢,就跟你那死去的母亲一样恶毒,怪不得你们外祖家通敌呢,可该死,你母亲死得活该,你这种人就应该跟你母亲……啊!”
偌大的厅堂。
两道响当当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只见沈晚棠站立在沈晚茵面前,扬起手快速地给了她两个巴掌。
在场的人全都愣了一下。
特别是沈晚茵,完全没敢想这个病秧子敢动手打她。
怒目圆睁地看过去。
只见眼前的沈晚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漂亮的眼眸此刻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夹带着一丝令人恐惧的疯癫。
“你怎么说我我都可以忍,但你若是敢提我母亲……”她眼神凌厉地扫过在场的人,目光重新回到沈晚茵身上:“我母亲去世那年我敢做的事,如今我也敢做,哪怕赌上我这条命。”
人心都是肉做的。
从胎穿到现在,她早把步徽当成自己的亲母亲。
那么好的一个人,因为在场的这群人渣惨死,这群人非但毫无愧疚之心,甚至茶余饭后还把过错推到她身上。
沈晚茵想起当年的事,忍不住往后退。
沈老夫人气得脑瓜子嗡嗡的,直接拍案而起:“好啊!今日回个门都在家里摆上谱了,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我看你都要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