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范月如走近,甘庆之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退下,待到四下无人之时,
他方才压低声音开口道:“昨日宫内竟又遭遇刺客袭击!”
范月如一闻此言,蛾眉紧蹙,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忙不迭追问道:“可有人员伤亡?”
话到嘴边,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她真正想询问的乃是甘烁帝是否安然无恙,但终究觉得这般直白有些不妥。
甘庆之轻轻摇了摇头,缓声道:“所幸此次并未有任何人受伤,不过那行刺之人倒是留下了诸多蛛丝马迹。”
范月如心头一惊,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墨王?”
甘庆之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此番行刺之人的手法与前次极为相似,
且逃离之际故意遗落了一枚青王府的令牌。”
听到这里,范月如忍不住冷哼一声,
愤愤不平道:“这栽赃嫁祸的手段未免也太过拙劣了些!”
“你别告诉我,皇帝他老人家已经把青王治罪了。”范月如随口继续说道。
“是也不是,问罪倒是不至于,四哥一直喊冤,现在只是软禁起来。”甘庆之也感觉这是栽赃嫁祸,可是却不知道父皇他是怎么想的。
“太子跟青王什么态度?”
“太子只说会严查此事,绝对不会冤枉了四哥。至于三哥那边,倒是帮四哥求了求情。”
“青王求情?”这种事情,要是真的是栽赃嫁祸的求情也就罢了,这万一是真的,这青王就不怕甘烁帝怀疑他有同谋之嫌?
这可不是她所知的青王能做出来的事情。
“三哥求情,还惹恼了父皇,也被禁足府内。”对于一个软禁一个禁足,最高兴的莫过于太子了。
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太子的嘴角就没有压下去过。
“这就对了!”
“怎么对了?”
“禁足的人才好办事啊~”范月如轻笑,或许这事与青王无关,但是青王是打算借此事给自己谋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