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宴低下头,薄唇在王金虎的左耳垂蹭了蹭,浑厚的嗓音低哑着,“去找什么顾医生?我易感期到了,你不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吗?嗯~”
王金虎瞳孔一震,心脏被人紧紧捏住。
他鼻尖酸涩,没有回头,眼尾忍不住发红,哑着声,“你知道。”
“我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 金宴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强势占有欲彻底暴露了出来。
王金虎被男人打横抱起,他的双手顺势搂上了男人的脖颈。
金宴抱着人进了里屋,里屋的门合上了。
男人要做什么,王金虎根本无法反抗,他也舍不得反抗;脖子比上一回还要疼,伤口也比上回还深。被男人刻上了烙印的滋味,王金虎这辈子怕是都忘不掉了。
“少主…”
“叫我宴哥,别叫我少主。”
“宴哥...”
“阿虎,你是我的alpha了。”
“那你呢。” 王金虎颤着音。
金宴拭去他脸上的泪,“我是你的Enigma,阿虎,我喜欢你。”
“我也是。”
王金虎瘪着嘴,他不知道男人口中的Enigma代表着什么,耳中只有男人说喜欢他。
小主,
内心是两情相悦的狂喜。
泪雾伴着炙热的爱意,快速盈满了他的双眸。
王金虎伸着双臂,情不自禁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一边哭着一边笑着,“宴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