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哈哈”一笑，“其实一开始，我确实陷进来了，不过……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哪里吗？”

天道不解的声音传来：“破绽？”

“你就没发现我总能提前预知一些事情吗？”燕十三盘腿坐起道：“幻境是以假乱真，的确可以用记忆深处的东西来构建幻境，但前提是……你不能完全按照我记忆中的事件走啊！”

天道听着有些愤怒了，“哼，我哪知道你记忆深处的东西竟是这些无法理解的玩意儿。”

“额……”燕十三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哈哈，还真是……那么我这算是过了？”

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传来，燕十三也不催促，而是耐心等候着。

“小子，你说的不错，冥界确实无法独立存在，都是要依附在拥有生灵的一界之上的，但是……我这个冥界的特殊性，相信你也是知道的。八万年前的那场意外，如果不是公孙纳充当器灵帮着维持，五万年前冥界就已经不在了，天澜大陆也会大乱不止。”

燕十三听着天道的话语，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他才说出了一句，“所以呢？”

“澜为了天澜界与冥界之间的平衡，将公孙纳以生命为代价炼制的后天灵宝融入冥界之中，这才勉强维持，五万年的时间，你觉得澜如果能插手，他会放置不管吗？”

“所以……，这也是你渐渐产生理智的原因吧！”

“没错，冥界的天道原本就应该与天澜界的天道同源，这样才能让两界达到真正的平衡。从前的冥王皆是由澜来指派。可大变之后，澜已无法插手其中，而我又产生灵智，那么两界天道已经变得格格不入，那就必须有一个人来调节两界，所以……才会有了‘冥王’。”

“等等，你刚才说两界的天道变得格格不入？差别很大吗？”燕十三好像抓到了什么，赶紧问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