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与他相识的?”
“他是青光山的弟子,我救了他,一见如故。”
不知祁洵是喜还是怒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屑道:“一见如故?你是见人就要救吗?”
“他与我同为修士,我怎能见死不救。”
许江舟还是再为自己辩解两句,话还没说出口,祁洵起身就走了。
“你与他是修士,是我临渊殿高攀了。”
许江舟心里纳闷这是发的哪门火气,自己说的是事实,又没说临渊殿哪不好生什么气啊。
但嘴上还是全力解释:“尊上,尊上,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祁洵压根不听他说,关上门就走了。
要不说伴君如伴虎呢,谁知道哪句话就说错了、
剩下许江舟一个人他开始思考文行止的事情,既然祁洵不说,那夏席清也不会说,所以要从本源入手。
先排除夏席清来找老友叙旧,文行止是丹师,如果他没有别的身份,那就只能是为丹药而来,可文行止不在这儿,他去了哪儿?
许江舟实在没有头绪,披上祁洵的斗篷出去找陆江澈。
可他并不知道陆江澈住在何处,只能循着有光的屋子去看。
祁洵这件斗篷上的毛领很厚足以抵挡外面的寒风,许江舟裹紧斗篷挨个屋子去看。
许江舟住在偏西的厢房里,挨着他的房间虽然点着灯,但却无人,应该出去还未回来。
再往东去,是几个临渊殿弟子在内间休息。
有一间,许江舟一看就知道拄着谁,那屋子雕梁画栋一看就是主人住的,现在里面一定是祁洵在。
许江舟尽量放缓脚步靠近,他真不是有意听墙根,但祁洵的墙根格外诱人。
里面似乎正在商量什么事情,他听见夏席清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了解文行止,他定然是躲起来了,他决心不见人,砸了他的炉子都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