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好奇的猫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客栈,这不像别的谜团,凤凰城的人都死绝了,想找个当事人的后代询问都不可能。
“别想了,这只是插曲而已,明天我们去落云山,我知道那儿住着位丹师,去问问你的事,也问问我的事。”
说罢,陆江澈和他挥了挥手就回房间了。
许江舟自己又想了一会儿,直到困意袭来才洗漱睡觉。
这晚,他做了一个个梦,他梦见祁洵站在凤凰神迹中,他开口叫他的名字,但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祁洵一点点消散在神迹中。
上山的路上他特意问陆江澈那凤凰神迹长啥样,可陆江澈也只是听人说起过,连图画都未曾见过,至于那些真的见过神迹的人早就在时间长河里逝去了。
这位丹师住的比语棋子还隐蔽,俩人在一人多高的草里走了大半天才到了一处开阔地,最后还是循着药味找到了这位神秘丹师的住处。
许江舟累的扶着矮墙大口喘着粗气,陆江澈上前扣门,可直到许江舟都缓好了,也不见有人出来应答。
“有种七十岁老人走了十几里路挑水浇地,最后发现浇的是别人家地的无力感”
许江舟说完干脆直接席地而坐,靠着矮墙继续休息,陆江澈往院里望了几眼,挨着他也坐了下来。
“他的本事能大到我们明天再来一趟吗?”
陆江澈解下水囊喝了口水,“他叫文行止,是个散修,早些年已到了金丹期,不知道有无增进。此人的丹药可与夏席清的符咒相比。”
“夏席清?”
听到熟悉的名字,许江舟不自觉的疑惑了一下。
“就是临渊殿的夏席清,他和文行止都是金丹期的佼佼者,俩人是挚友,后来夏席清去了临渊殿他也隐居在此。”
陆江澈说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好了,回去吧。”
他伸手把许江舟拉起来,忽然眼睛被一个发光的东西晃了一下,他避开光线再看过去发现那是一枚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