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簪刺破了皮肤,已经渗出了血,江泉眼神微颤,只道:“杀了他事小,日后若王爷问罪,你可能担得起他的怒火?”
“不用你管。”
“即便如此,那便,杀!”江泉转过头,眼神骤然变得凶狠,陈展心沉到谷底,闻声夺门而出。
屋外暗卫提刀候着,陈展眼神发狠,先夺走最左侧暗卫的刀,并一脚将他踢飞,紧接着从二楼跃下,飞速往屋外跑。
江泉见状,道:“风,带人去追。”
“得令。”追在最前侧的暗卫应了声,紧接着七八个身着黑衣的汉子便追了出去。
寒玉扔了金簪,上前揪住江泉的衣裳,命令道:“你也去!”
“闵大人有令,属下需随身保护公子。”
“不需要!”寒玉声音愈发尖锐,他双眼血红,崩溃到近乎抓狂:“我要他死、我要他死……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把这个贱人的脑袋给我带回来!”
“你听到了吗?”
眼前的人神情癫狂,毫无理智可言,江泉微微蹙眉,上前两步,扬起手砍向寒玉,正在尖声质问的人忽而哑了火,身体更如面条似的软了下来,江泉将人扛到肩上,大步流星走进屋。
胆战心惊的雨生跟在身后,江泉将寒玉放在榻上后,拧过头问:“他与那汉子有何过节?”
雨生摇摇头,“奴婢跟在公子身侧,未曾见过那汉子。”
“这倒是奇了怪。”
方才两人谈话的声音不大,江泉又未曾刻意去听,毕竟这房中常常充斥着男欢女爱的声,因此他才未留意,可见着寒玉这般模样,他又有些好奇了。
江泉抬脚要走,雨生忽而想到多年前寒玉在梦里哭喊着的名字,他眉心微动,问道:“敢问大人,可知那汉子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