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被他强制性掳走,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想起方才他那虚情假意哄她的甜言蜜语,气得肝疼,无比痛恨,无比厌弃。

她在他怀里无用地挣扎:“司澜宴,既然你说......你什么都听我的,那你......放开我呀,我要你放了我,你没听见吗,滚......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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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澜宴不顾她的抗议,抱起她闪身出了石屋,一挥衣袖,往高空中飞去。

歉意而又霸道地回应她:“对不起,菱儿,别的我都可以依你,但我不能放了你,不能让你和那小畜生在一起,你是我司澜宴的妃子,我没有休掉你,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司澜宴的女人!”

“小东西......”

九殷托着重伤虚弱的身子,跌跌撞撞地从石屋里追出来,见司澜宴带走了秦菱,心中无比慌乱无比担忧。

他想飞身上前去追,可他身体不允许,已是多走几步路都困难了。

秦菱见司澜宴铁定了心要掳走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回去后一切听她的,也是恼羞成怒,快要呕吐。

“狗皇帝,我就说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果不其然,你一点都没有变,你还是老样子,还想强制性掳我回去,是吗?”

嘲讽的话落,美眸一凝,手中长刀狠狠捅向司澜宴!

“呃......”

司澜宴正要带着她出岛,腹部蓦地被她手中长刀刺中,剧痛袭来,令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轻飘飘的身形,渐渐变得沉重,直直往下坠落。

“噗通——”

很快,他抱着她无力地跪在地上,一手抱着她并未松开,空闲的一手则撑在沙地里避免压伤怀中的她。

那深埋在他腹部的长刀因着跌落这一下,更进了几分,直将身体贯穿,痛得他俊脸扭曲了起来。

他单手抱着怀中的她,心碎神伤沉沉地盯住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嘴唇翕动:“菱儿......你当真这么绝情?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