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当日,城外喊杀声震天。花荣的箭、张清的石、董平的炮,在空中交织成致命火力网;林冲、关胜等将领身先士卒,攀爬云梯,与辽军在城头展开殊死搏斗;李逵、史进率燧火枪兵在街巷冲锋,逐屋争夺。历经数日鏖战,上京临潢府终被攻破,自此梁山军统一辽国,改写了这片土地的历史,开启全新篇章。
花宝燕与林冲感情愈浓,林冲时常为她寻来草药、野味,逗她开心。一路上娜仁托娅醋意大发。
北宋朝廷这边,朝堂之上,乌烟瘴气,活脱脱一个大型“权力菜市场”。宦官们仗着皇帝的宠信,耀武扬威,权力都快溢出嗓子眼儿了,跟那以蔡京、童贯为首的权臣集团手挽手、肩并肩,把朝廷的权力大饼啃得那叫一个精光。蔡京,这老狐狸,满脸狡黠,整日算计着怎么捞钱、怎么打压异己,卖起官鬻爵来比市场小贩叫卖还熟练,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童贯呢,身为宦官却带兵打仗,为的可不是大宋江山,而是给自己攒军功、谋私利,军中将士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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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努力”下,朝堂上下乱成一锅粥。正直的大臣们,要么被诬陷弹劾,贬到鸟不拉屎的偏远之地;要么在朝堂上被排挤到边缘角落,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官员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整天忙着党同伐异,今儿个联合几个同僚弹劾这个,明儿个又凑一堆算计那个,心思全用在争权夺利上了,哪还有一星半点儿精力去考虑怎么整军备战,保卫家国。您就说,这样的朝廷,面对外敌来袭,可不就跟纸糊的老虎一样,一戳就破嘛!
再瞅瞅大宋的军队,本应是守护国门的钢铁长城,结果愣是被折腾得千疮百孔。“更戍法”这劳什子玩意儿,就像是给军队套上的一道紧箍咒,让士兵们苦不堪言。一年到头,士兵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各个驻地之间频繁调动,今儿个还在京城站岗,明儿个就被调到边疆喝西北风去了。这一来二去,士兵和将领之间形同陌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上了战场全靠瞎蒙,哪能形成什么战斗力?
与此同时,朝廷对武将的猜忌那是深入骨髓。皇帝老儿整天担心武将拥兵自重,篡了他的皇位,于是千方百计地压制武将。多少能征善战、有勇有谋的军事人才,空有一身绝技,却报国无门,只能憋屈地窝在家里,对着墙壁叹气。久而久之,军队训练变得敷衍了事,士兵们每天出工不出力,就像应付差事一样。装备呢,更是破旧老化得不成样子,铠甲锈迹斑斑,刀枪钝得都砍不动木头,往昔那威风凛凛、令敌人闻风而胆的大宋雄师,如今站在城墙上,自己看着都心虚,这还怎么跟外敌打仗?
文化风气也跟着“跑偏”了,北宋的文人墨客们,整天沉醉在吟诗作对、舞文弄墨的世界里,把练武强身视为粗鄙之事。在文化熏陶下,整个社会都弥漫着一股文弱之气。边疆的武备建设?早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对外政策软得像一摊烂泥,仿佛压根不知道还有虎视眈眈的强敌在磨刀霍霍,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大宋一口。
果不其然,外患说来就来,而且来势汹汹。金朝趁梁山军辽国之机,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上了大宋这块富庶繁华的“肥肉”。金军秣马厉兵,那铁骑训练得跟钢铁怪兽似的,冲锋起来锐不可当。大宋的防线在他们面前脆得就像一层窗户纸,“哗啦”一下就被撕开了大口子,一座又一座城池相继沦陷,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转瞬之间,金军已然如潮水般迅速攻陷汴京,北宋的统治彻底玩完,老百姓的日子也跟着掉进了万丈深渊。这一场家国浩劫,宋徽宗与宋钦宗这俩父子,作为大宋的掌舵人,那表现简直让人无语凝噎。
宋徽宗,这位原本醉心于书画、奇石,追求奢靡生活的皇帝,在金军南下的危急时刻,吓得差点尿裤子,匆忙把皇位像甩烫手山芋一样丢给儿子宋钦宗,自己则脚底抹油,带着一帮亲信,妄图逃亡江南躲避战乱,那狼狈样,跟受惊的兔子没啥两样。后来局势稍微平稳了那么一丢丢,他又脑袋一热,盲目乐观起来,屁颠屁颠地折返汴京,以为天下太平了。结果呢,直接一头撞进了金兵的怀里,成了俘虏,把大宋江山也给赔了进去,您说这不是瞎闹嘛!
不过,就在北宋朝廷这边一塌糊涂的时候,咱梁山好汉们可是在北方干得热火朝天。您瞅瞅,林冲带着一帮兄弟,风风火火朝着辽国国都杀去。这一路,那就是一部行走的传奇。花荣,那可是号称“小李广”的神箭手,身姿矫健,眼神锐利得如同苍鹰。每次出战,只要他弯弓搭箭,辽军将领就得集体哆嗦,利箭“嗖”地飞出去,带着一股劲风,必有倒霉蛋落马,给梁山军开出一条血路。鲁智深,那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满脸络腮胡子,禅杖舞动起来虎虎生风,跟开了业挂似的,辽兵挨着一下,非死即伤,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他一边打还一边怒吼:“洒家今日便要为这苍生除害,让你们这些辽蛮子见识见识俺的厉害!”李逵更像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两把板斧抡得跟风车似的,嗷嗷叫着就往敌群里冲,眼睛瞪得通红,嘴里喊着:“杀尽这些鸟人,痛快痛快!”辽军见了他,腿都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