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一分神，再看向许无忧时却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国医堂。

许贤明正在为学生们讲解中医脉象。

“老师，我的脉象看遍了全球也无一人能诊断，你能帮我把把看吗？”许无忧冲着许贤明脸带微笑，言语中却充满挑衅的味道。

“是吗？让我瞧瞧。”许贤明好奇道。

“真是不可思议，你这脉象很怪异，一会儿有，一会儿又会没有，一会儿浮一会儿沉，确实不太像正常人的脉象。这位学生可否随我一起去做个全身检查，让我进一步对你的身体健康数据进行分析。”许贤明惊奇地站了起来，问道。

“好啊，有机会我一定来。”

等到许贤明反应过来时，许无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门口。

许贤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连许贤明是无神论者，此刻却似乎听到了许无忧从空中传来的一个只有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聚精化气，聚气化虚，脉象亦可虚无。”

许贤明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多年后，许贤明和李婉儿研究得出一个引爆科学界的结论：“人类科学的尽头也许真的是神学。”